<samp id="mpw28"></samp>
<xmp id="mpw28"></xmp>

<samp id="mpw28"><ins id="mpw28"><ruby id="mpw28"></ruby></ins></samp><progress id="mpw28"><bdo id="mpw28"><dfn id="mpw28"></dfn></bdo></progress>

    <tbody id="mpw28"></tbody>
  • <samp id="mpw28"><ins id="mpw28"></ins></samp>

    1. <tbody id="mpw28"></tbody><samp id="mpw28"></samp>
    2. <menuitem id="mpw28"><strong id="mpw28"></strong></menuitem>
      1. <menuitem id="mpw28"></menuitem>
        1. 學術研究

          當前位置: 首頁 / 學術成果
          論文 | 甲午風云漢瓦硯(范國華)
          發布時間:2013-05-20瀏覽量:14771

          此硯作古瓦式,正面刻飾橢圓形硯池。質地細膩光潤,制工精細,造型素雅美觀。硯身無一字,只是在瓦硯所配竹蓋盒上刻有“錦山題署”的“鐵鞍”銘文。

          原文:“鐵鞍(大字 題首)

          征清之役,侄安從軍及凱旋,購此硯。海城虎獐兆齋贈落款“錦山題暑”圖章日文“錦山”,此段文字刻在一橢圓形鑿面內,占上方三分之二面積,而在橢圓形內下三分之一面積內,刻有“湛園賞玩”四字。

          這段刻在硯盒上看似淺顯的文字,短短的32字,其實并不像想象中可一眼帶過那樣簡單,其實它刻記著一段我們中華民族恥辱而悲壯的歷史!

          銘文中的“征清之役”是日本人的稱謂,實即是指發生在1894年的中日甲午戰爭。銘文中還有兩地名“海城 虎獐”,“海城”就是今天的遼寧海城市,而“虎獐”是原遼寧海城縣虎莊屯,日軍進攻海城途徑之地,今屬大石橋市,改名虎莊鎮。對于銘文中的“海城”那個地方,不免要費些筆墨,因為它牽扯到了一場關乎中華兒女命運的戰爭,同樣也牽涉到這方瓦硯的命運。

          海城位于遼寧半島東北,是中國北方古城之一,境內古籍、文物非常多,有名的古跡多達500多處,海城地區在清代作為“龍興之地”一直就是滿族八旗的大本營。它南通旅順、大連,北通沈陽、奉天,西靠牛莊、天莊臺,東通岫巖、鳳凰城,是遼南的交通要沖。日軍第一軍司令官山縣有朋部隊鑒于海城戰略位置十分重要,認為奪下海城可以加速直隸作戰的時間,冒險于1894年7月占領了海城。因為日軍占領海城,直接威脅到清朝的“陵寢重地”,清政府派重兵,從1月17日到3月3日 先后對據守海城的日軍發動五次反攻,但皆遭失敗。清軍五次反攻海城,雖不是決定性戰役,但其持續時間之長,動員兵力之多,涉及地區之廣,戰斗規模之大,在 整個中日甲午戰爭中堪稱最大,清軍總的戰略方針是消極防御,然而就反攻海城來說,則屬于戰役上的進攻戰,這是由于海城戰略位置的重要,因為海城的得失關系 到清庭“為保沈陽以顧東省之根本”方針能否實現,而日軍當時的戰略重點是海陸進攻山東半島,全殲北洋海軍,而在遼東戰場基本采取守勢,但海城失陷后,遼南 戰場的形勢發生了根本轉折。從此,日軍轉守為攻,清軍處處被動挨打,最后終于潰不成軍,這是繼平壤、九連城戰役之后,清朝陸軍最大一次潰敗,自此以后,清 朝陸軍更加喪失斗志,極大的動搖了清政府對日抗戰的信心,直至北洋艦隊覆滅后,4月17日, 主和派李鴻章代表清政府接受了屈辱的〈〈馬關條約〉〉。以后日軍開始帶著數不勝數的戰利品踩著數萬人的鮮血退回國內,這連日軍自己都說“征清之 役,我軍所得戰利品無數。”日軍甚至將海城四個城門上的青石門額都沒放過,作為戰利品帶走,它現在還仍被“藏”在東京博物館!還沒有回到它本該 放置的地方!帶回日本“數不勝數”的戰利品里面自然也包括這方瓦硯,從此“他”帶著屈辱流往海外。

          那么現在再看看銘文中所說這方瓦硯的來歷可能嗎!?銘文中一說是“侄(侄子)安(指平安順利的從軍(指參加侵華戰爭)及凱旋(指勝利歸來),購此硯”,緊 接著又說是侄子在“從軍”中,一中國“兆齋”氏所“贈”,銘文中兆齋即現在滿族姓氏“覺羅”,滿清亡后大都改趙姓。在這里我們已沒有必要、也無法再去考證這方硯臺的“所有人”,是否真的就是銘文中產生“購” 、“贈”關系的海城滿族趙氏,我們能知道的是這方硯臺是被作為戰利品被掠奪走的。它的所有人在這兒應該是全中國人!

          那么,這方瓦硯的題署者“錦山”為何在銘文中敘述硯的來歷,是這么的躊躇!?又是這么自相矛盾呢!?很顯然他在回避那場“征清之役”中日軍制造的舉世駭聞的大屠殺事件!來掩蓋日軍在“征清之役”中燒、殺、搶、掠中國人民的罪行!或者說明他在極力試圖掩飾這方瓦硯的不光明來歷!事實上能掩蓋、掩飾了嗎!?這一互相矛盾且又與歷史事實不符的說法,不正揭示了其心理極為地復雜矛盾和齷齪嗎!?

          “錦山”到底是誰?從他刻寫的銘文尤其“湛園賞玩”四字來看,他不但通曉中國文字,更通曉中國漢文化。因為從字體上看,他的字應該模仿是清代著名的文學家、書法家、收藏家姜宸英。姜宸英[清](一六二八至一六九九)字西溟,號湛園,又號葦間,浙江慈溪人。康熙一二十六年(一六九七)探花,授編修,年已七十。初以布衣薦修明史,輿朱彝尊、嚴繩孫稱“三布衣”。 山水筆墨遒勁,氣味幽雅。楷法虞、褚、歐陽,以小楷為第一。惟其書拘謹少變化。包世臣稱其行書能品上。兼精鑒,名重一時。家藏籣亭石刻,至今揚本稱姜氏蘭 亭。著有西溟全集、湛園題跋。《藝舟雙楫、畊硯田齋筆記、履園叢話、清畫家詩史》工書善畫,書宗米、董,飄逸俊秀,七十歲后作小楷頗精。與笪重光、汪士 鑒、何焯并稱為康熙四家。為清代帖學的代表人物。清代對日關系專家。從“錦山”如此通曉中國漢文化,喜歡漢文化上看應該在日本國內是一個漢學家,作為一個 欣賞中國漢文化的知識分子,不可理喻的是為何有如此做法!我們不得不審視中日文化關系尤其在那段時期的交流。

          中日在文化關系上的交流,自古就沒斷過,在中日甲午戰爭時期兩國在文化關系上的交往也不例外,甚至得到強化交往,那時我國出使日本人員增多,諸如王陽明和 陽明學成為中日兩國人民間的話題。中國晚清著名的學者、詩人和外交家黎庶昌在日本期間為促進日中友好作出了貢獻。還有于1880年赴日的著名學者揚守敬,隨身帶的漢魏六朝碑版、字帖多達13000件,傳教給了日本書家學者,為日本注入了新鮮的血液。楊守敬的書法、書論馳名中外,于楷、行、隸、篆、草諸書俱長,撰有《楷法溯源》、《評碑記》、《評帖記》、《學書邇言》等多部書論專著。在日本期間,楊守敬以精湛的漢字書法震驚東瀛,折服了許多書道名家。他還應邀講學、交流書藝,且收錄弟子,在當時的日本書道界括起了一股“崇楊風”,其影響至今猶存成為影響日本現代書法的先導。他雖然作為友好使者在日本只有短短的幾年時間,但在當時慕名向他請教和拜訪的日本學者卻不少,交往甚多有日本著名的學者松田雪柯、岡千仞、、山本竟王、川田雍江、竹添井井、矢土錦山、國分青厓等,這里面的矢土錦山就是瓦硯的題署者“錦山”!

          而這些包括瓦硯題署者的矢土錦山在內的所謂日本漢學家們,他們又是如何對待中國人呢!?又是如何看待中日甲午戰爭呢!?就讓我們看看日本漢文學的另一面吧!

          與揚守竟敬有過交往的竹添井井(1841—1919),于1880年他隨日本公使森有禮赴中國天津任隨員。翌年辭職,遍游中國河北、河南、陜西、四川、湖北諸名勝,寫下《棧云峽雨日記并詩草》三卷,還到杭州拜訪俞樾。明治十三年(1880),他被任命為駐天津總領事。十五年(1882)出任朝鮮公使。十七年(1884)辭官,后曾在東京帝國大學等校任教。死后被授從三位勛三等。竹添是明治時期第一流的漢文學家。不過,他也寫過在思想、藝術均下劣的“征清”詩。其中寫到“旅順巨炮千雷轟,骨碎肉飛備雨腥”,竟歌頌日軍的侵略“功績”,真是血腥之至!還有國分青厓(1857~1944)是仙臺人,記者出身的漢詩人,成就特別大。國分于明治十二年(1879)任《大阪朝野新聞》記者。人稱書中漢詩比小說原文寫得更好,讀者往往能脫口記誦。。他壽至八十八歲,所以橫跨明治、大正、昭和三朝詩壇,實際成為日本漢文學史上最后撐持局面的人物。青厓參加過侵華戰爭。據該瓦硯題署者矢土錦山《送本田種竹游清國序》云:“征清之役,青厓從軍遼東,磨盾草檄,謂必有可愈頭風者,其詩亦當帶朔北慘冽之氣,惜乎未遽示他人也。”

          青厓的“征清”詩我們是看不到了,我們無法見證他的罪惡,但看來,該瓦硯題署者矢土錦山是看過的,不然他怎么“惜乎未遽示他人也”呢!這一點從他刻的銘文以及他寫給參加侵華戰爭侵略者的本田種竹詩的可以看出,他 的話實屬可信!青厓的確寫過“征清”臭詩!他也的確看過!從他寫給入侵中國的侵略者本田種竹《送本田種竹游清國序》中的兩個“送”和“游字,到了這,矢土 錦山的面目漸漸清晰起來。他竟然把侵略中國燒殺掠奪看的如此合理和輕松!明明去中國侵略,燒殺掠奪犯下滔天罪行!他竟說是“游”玩!明明是掠奪沾滿鮮血 的戰利品!他竟說是“購”和“贈”品!一個頑固卑鄙虛偽無恥在當時典型的日本嘴臉浮現出來了。他瓦硯上銘文中的那個大大“鐵鞍”二字!就是對有他侄子參 加的這場給中國人民帶來沉重災難侵略戰役的歌功頌德之詞!即取意“平平安安”, ‘鞍’為‘安’的諧音,在硯盒上超出尋常兩的大大“鐵鞍”二字!絕不會是但但指硯的造型、硯池的形態如馬鞍,而是寓意日軍在侵略“鞍馬征程”中的“馬到成 功”,又暗指日本侵略軍帶著鐵鞍般的信念和使命感“不辭鞍馬再踏征程”!此時透過硯盒仿佛能看見一張被軍國主義毒素侵染泡爛的丑臉!他就是-----矢土錦山!

          在當時像矢土錦山這樣的漢文化知識分子都被軍國主義侵害成這樣!日本當時國內環境可想而知!在這種“征清戰役乃空前之偉業”“日本沒有哲學”這樣卑劣的民族心理驅使下,日本發動第二次侵華戰爭并犯下滔天罪行就不足為怪了!何況“拿”你塊硯臺呢?!

          可是這方刻記著日本侵略罪惡的瓦硯又回來了!這是早已人去的“錦山”決沒有想到的.瓦硯是悲壯的,它見證過那段恥辱的歷史!

          瓦硯是幸慰的,它在見證祖國的日益強大!它靜靜躺在屬于自己的家里,享受著人們對它的不勝唏噓.....它用甲午風云的經歷,告訴面對它的人們...銘記歷史!珍愛和平!!

          久久精品亚洲